就在这时,安德烈那边又开始叽里呱啦。
“那小子说啥?”陆东胸膛不停起伏,双手握拳。
三彪子此刻也憋着火气:“他说咱华夏人不行,一个酒杯就被打得头破血流。”
三彪子刚说完,陆东抄起桌上的酒杯就甩了过去。
砰!酒杯没有砸中安德烈,打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
碎成无数块,陆东则是一个跨步,直接踩上桌子,然后一把掐住了安德烈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墙上。
“给我翻译,只要他不怕死我能打死他!”
说完又抄起一个酒杯照着安德烈的脑门就砸了下去。
又是轰的一声。
房间内的那几个身材高大的老毛子都被陆东突如其来的狠辣吓得静若寒蝉。
安德烈被那一酒杯砸得迷迷糊糊,两三秒才缓过神来。
沙包大的拳头照着陆东的脸就呼了过去。
陆东没有闪躲,硬生生挨了这一下,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他根本感觉不到伤害。
嗤笑道:“没力气啊!”
说着一拳就轰了下去。
砰的一声,整个房子都发生了震颤。
安德烈面对这裹挟着狂风拳头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眼时发现陆东这一拳并没有打在自己脑袋上。
而是打在了他左侧的墙壁。
身后圆木,被这一拳打得从中折断,整个凹陷了下去。
陆东松开了掐住安德烈脖子的左手,安德烈整个人沿着墙壁瘫软在地。
眼神空洞,还未在刚才死亡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嘴里结结巴巴道:“功···功夫?”
“三彪子,你问他还用不用打,不打那就放人!”
说完陆东转身做在了椅子上,没管手上的血渍抓起面前的烤鹿腿硬生生啃下了一口。
···
四天后。
黄昏中一辆吉普车晃晃悠悠地开到了陆东家门口。
虎皮虎骨堆了满满一后备箱。
三彪子一边帮陆东把东西搬下车嘴里还在念叨着。
“东哥你可是真牛,这回是真把那群老毛子给打服气了。”
“嘿嘿。”
“别提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