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行,你大哥怕是又要丢根手指。”
伊万生怕陆东听不懂,还是用那蹩脚的中文说。
三彪子刚要接话,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六七个骑马的老毛子驰骋而来,马背上还驮着一头雄鹿。
“安德烈回来了。”汉子伊万偏头喊了句,转头时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嘲笑:“他就是之前赢了你前面几个猎人的就家伙,前天刚猎了头棕熊,把胆泡在伏特加里喝了。”
陆东顺着他都目光望去,见最前头的骑手正翻身下马。
那人戴着顶皮帽,背后是一把sks步枪,上面的刺刀闪烁着寒芒,靴筒上还沾着没有刮干净的熊毛。
他朝着陆东这边扫了眼,用俄语说了句什么,周围人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他们说啥?”陆东听不懂俄语,只能看向三彪子。
三彪子面露难色,低声翻译:“他说东哥你像是条没吃饱的狗。”
手在裤兜里攥得发白。
“呵呵,我还看他像是只白炮卵子呢!”
“嘘,东哥小声点,他们都懂点中文···"
话没说完,安德烈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到跟前。
陆东的身高能够一米八五,但是这安德烈却比陆东还要高出一个头来。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陆东,突然伸手要抓海东青。
陆东早有防备,手腕一翻,海东青倏地展翅,锋利的爪子擦着安德烈的指尖划过,在他皮手套上留下三道血痕。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安德烈的脸色铁青,胸膛不停起伏,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伊万突然上前,用俄语说了几句,又指着陆东腰间的枪:“今晚你们住最东边那间,别乱跑。”
三彪子忙不迭点头,拽着陆东就往东边走。木刻楞的门轴锈得厉害,推开时发出“咯吱”一声呻吟。
屋里摆着两张硬板床,炕头堆着几捆干草,墙角的铁炉还剩些余温,勉强能驱散些寒意。
“东哥那安德烈不好惹,刚才海东青抓伤了他,他明天怕是会报复。”
三彪子满脸担忧。
“我看刚才伊万好像是在帮我们,他刚和安德烈是说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