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最好的办法能装聋作哑就装聋作哑，决不主动去回应这事。”
“可如果晓展追着这个问题不放呢？你看，从医院出来，晓展就打了我三个电话。”何荁荁指了指不远处的手机。
“那也要把装聋作哑坚持到底。晓展是个聪明人，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接听他的手机，尤其是在这时候，他很快就会想明白你的态度了。”
“那——”何荁荁还想说点什么，可就是不知如何开口。
何煜紧紧盯住何荁荁的眼睛。
“除非——”何煜故意拉长了声音。
“除非什么？”何荁荁下意识地回避了何煜正在审视自己的眼睛。
“除非你心里真的有了晓展。”
“没有，我、我怎么可能——”
何荁荁第一时间否认了，而且否认得要不要那么快，但恰恰是这种过快的否认，反而暴露了点什么。
“真没有吗？”何荁荁的这一反常否认哪里瞒得住何煜阅人无数的眼睛。
“哎呀，老爸，我说不清楚，你别问了。”何荁荁既然瞒不过何煜，索性就耍起无赖来。
“我是可以不问，但只要你犹豫了，光是这种犹豫就会让人产生无数的联想和误解。”
“别人误解是别人的事，我管不着。”何荁荁兀自嘴硬。
“那一旦传到晓展耳里，让他也产生了联想呢？”
何荁荁不说话了，因为她内心的矛盾、纠结骗不了自己。
话谈到这个份上，何煜已经大致了解自己女儿的真实想法了，但该问的话还是必须要问的，这种事情可来不得半点马虎，尤其身处这个圈子。
“荁荁，你给老爸透句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晓展？”何煜以前所未有的郑重态度问道。
“我——我不知道。”
“那我换个问法，听到晓展的那段喜欢你的谈话，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不——知道。”何荁荁摇摇头，她是真的说不清楚。
“是高兴？”
何荁荁继续摇头。
“是慌乱？”
何荁荁刚点点头，又立马摇头。
“是不知所措？还是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