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尔果春控制不住哭腔。
“去吧,去吧。”
雍亲王不舍的接过红盖头,轻柔的给佛尔果春盖住。
弘时负责将佛尔果春背上花轿,他如今已经有一米八五了,当真是大清巨人。
“莫哭了,三日后怀恪就会回门,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了。咱们的怀恪不会受欺负的,爷都看着呢。”
雍亲王安抚的拍了拍李静言,一眨眼的功夫孩子们都长大了。
“妾信爷。”
李静言双眼朦胧的望着门外,两人之间温情脉脉。
年世兰嫉妒的撇撇嘴,叫她说李静言都三十多岁了,按理来说早就该失宠,偏偏雍亲王就是喜欢去桃阁留宿。
有人嫉妒雍亲王对李静言的温情,有人则是羡慕佛尔果春能留在京城,还有十里红妆,膝下有淑和的吕盈风就是如此。
怀孕三月的曹琴默羡慕又担忧,她求了年世兰的庇护,若这胎是阿哥就会被抱走。
可若这胎是格格,曹琴默也担心她日后被送去扶蒙。
三日回门,佛尔果春瞧着颇为自在。也是,府里只有一个长辈,舒赫德也是个老实的,谁敢给她罪受。
半年后,佛尔果春顺利怀上孩子,更是变成了舒穆禄府上的金疙瘩。
“爷,妾真的不能去照顾佛尔果春吗,或者把她接回来也行,舒穆禄府上没有女眷长辈,妾实在不放心。”
李静言缠着雍亲王追问。
“胡闹,爷知道你不放心,所以特地寻了好些个信得过的嬷嬷去照顾怀恪,你就别操心了。”
比起李静言,雍亲王还是更相信嬷嬷,毕竟在他眼里,李静言就没有靠谱的时候。
“嬷嬷怎么能和妾相比,妾肯定会照顾好佛尔果春的。”
李静言不依不饶。
“不行,爷会让太医时时去请脉,你还是好好待在府里吧。”
雍亲王说什么都不能同意,别到时候给佛尔果春照顾流产了。
“听说郊外的寺庙格外灵验,怀恪有孕在身不宜出行,不如你去寺庙帮她祈福如何。”
雍亲王脑子一转,想了个借口。
“真的那么灵验,那妾确实得去看看,女子怀胎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