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听着听着没听到死者的名字、年龄、家庭背景,池震也等着鸡蛋仔说呢,夫夫两一起抬头看鸡蛋仔,鸡蛋仔咬咬牙尽量用正常的语调说:“死者年龄,二十岁,桦城本地人,兰雅音乐学院的大三学生,父亲是这家医院的外科医生,母亲是家庭主妇,她来这里是看她爸爸的,死者的名字叫池雯。”
夫夫两都是一惊,池震直接不管自己还在停职,两步跨到门口看死去的那个女孩,她的头已经被老石给固定回去了,眼睛也被合上了,正被同事小心翼翼地抬进尸袋里,老石还帮她理了理头发,在拉上拉链前一秒,池震看到了她的样子,不像,但是拉上尸袋拉链的时候却在脑海里跟当年用白布盖上池雯的脸重叠在了一起,这两个女孩的五官在池震的眼中重叠在了一起,她们长得一模一样。
池震不自觉地往里走了两步想要看得更清楚,没注意脚下被防盗门的门栏给绊了一下。
“震哥!”
“池震!”
陆离赶紧过来拉住他,“池震,你冷静一点。”一个名字不可能让池震的情绪变化这么大,死者的样子他看过,长得也不像池震姐姐,应该是池震眼花看错了人,池震甩了甩脑袋,同事已经抬着尸袋走过来了,这次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尸袋从池震身边走过的时候,池震眼前又重叠了当年被抬起来的担架,担架上的池雯在不稳定的运送过程中,手臂从担架上垂下来,无名指上空空如也。
戒指呢?
黄瑞跟她求婚了,她答应了,说好不去维也纳了,池震记得那只戴着戒指的柔软的手摸了摸他的头,跟他说:“好,你乖乖在家,姐姐去拿游戏机回来给你。”
陆离发现他眼神空洞,又陷进了当年的回忆里,拽了拽他,池震才反应过来自己太失态了,缓了一下后转头跟陆离鸡蛋仔说:“殷菲菲跟这个”池震说不出那个名字,干脆就略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