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一样了,这个是将军喜欢的,一定上桌不说——
说不定是个中嫂子。
仅次于将军心底那个白月光。
燕别山刚想开口解释,就见到将军骑着马,怀里抱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那个人披着将军的披风,脑袋被将军埋在了怀中。
将军一手勒缰绳,一手掌着女子的脑袋,把她的整个脸都遮了起来。
啊,大姨子这是——
燕别山担忧地看过去,被鞑子带过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大姨子怕是已经……
他想起了曾经被鞑子掳走的妇人,都会成为鞑子的玩物,被强迫生下一个个小鞑子。
燕别山的眼里,闪过一丝沉痛。
“姐姐……”小符见小荷回了来,连忙上前。
谢淮看见小符的模样,意外觉得很是眼熟,却又记不起什么时候见过。
“她受了惊吓。”谢淮声线威严,横起长戟。
燕别山连忙拉住这只小牛犊,“你放心,你姐姐绝对不会有事。”
若是以平常视角,燕别山绝对可以发现,这两人之间那种浓烈的暧昧。
可惜人的印象总是先入为主的:
一则大姨子挽了头发,是个已婚妇人,将军这种道德界限如此之高的人,绝对对其没有想法;
二则这么清丽脱俗的一个嫂子站在这里呢,将军怎么可能挪得动步?
故而,此时燕别山的思想就特别纯洁,甚至还轻言细语安慰小符,“将军人很好,爱民如子。”
“你姐姐应是……受了些伤……”燕别山说得隐晦,“你放心,将军会替她治疗……”
小符这才凄惶退后,她没有认出谢淮,“将军大人,麻烦您……麻烦您了……”
谢淮怀中的人闻声一动,谢淮又将她按了回去,“燕别山,将这些百姓护送回去。”
顺便,朝燕别山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
将军除了打仗,几乎从来都不会夸他。
燕别山接收到了从未有过的激励,整个人都就跟打了鸡血一般,变得殷勤又狗腿起来。
他就说,他干什么都不比江鹤词差,甚至比江鹤词更能成为未来的肱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