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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这……”
    凯瑟琳无辜地说道:“无凭无据,圣维特小姐可不能说这样的话。”
    在与艾丝黛尔错开时,她悄悄地将羽毛藏进了袖子中。
    艾丝黛尔畏惧的东西很少,但她非常害怕虫子,连凯瑟琳都没想到她能有这么大的反应。她恶狠狠地看着凯瑟琳:“是你!你对我施展了迷幻术!”
    她朝着维奥拉大喊:“凯瑟琳·格林维尔用魔法攻击同学!她应该被立刻赶出塞勒姆!”
    维奥拉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够了!”
    她的表情不再呆滞,双眸中满是冰冷。这时,艾丝黛尔才冷静下来,她突然记起,维奥拉是长老团中脾气仅次于菲茨罗伊的成员。
    “《塞勒姆公约》中确实规定过,不得用任何魔法攻击自己的同类,违者将会被永远逐出巫师的世界。”维奥拉口吻冷酷,“但是,在指控他人之前,圣维特斯小姐应该拿出相应的证据,而不是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
    维奥拉取出一片树叶,叶尖的位置绽放出金色的光芒,这是她的“魔杖”,是她施展魔法时独特的媒介:“溯洄之叶可以重现所有的魔法波动,我不介意用它来为在场的所有人见证一个公道。”
    其实,就算不使用溯洄之叶,维奥拉也百分百确定没有人能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使出让她无法察觉的魔法。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根本没有闻到半分落藤枝的气味,不可能有人在不借助落藤枝的情况下还能顺利完成迷幻术的施法过程。
    艾丝黛尔如坠冰窖,她当然知道维奥拉拥有溯洄之叶,在选择用迷幻术让凯瑟琳出丑时,他们考虑过所有的可能。
    她有把握,维奥拉坚决无法发现她与迭戈的诡计。维奥拉确实可以利用溯洄之叶重现魔法波动,从中抽取能量为自己所用。但是魔法的波动是有时空限制的,能量转瞬即逝,只有当维奥拉将全部心神放在某个范围并以极快速度复原魔法波动时,溯洄之叶才可以真正地发挥效用。
    维奥拉一定没有想到会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搞鬼,因此她不可能察觉到凯瑟琳身中迷幻术。在施法完毕后,为了避免被人抓住把柄,迭戈迅速地将落藤枝咽进了肚子里,而这也是他鼻血狂流的真正原因。
    只是,他们原先以为,维奥拉会像对待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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