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哥儿——”霍老夫人万万没想到霍昀希会是这个反应,看着霍昀希像只小狼崽,为了维护卢宴珠,对所有人露出獠牙。
她的呼唤并没有让霍昀希到她这边来,在听到卢宴珠曾经要杀他后,他看都不看霍老夫人一眼,毫不犹豫走向了卢宴珠。
霍老夫人嚯嚯喘着粗气,霍昀希和他父亲一样,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强压下的不甘怨恨又涌上了心头,霍老夫人阴森地望向母子人,既然霍昀希已经认定她这个祖母是恶人,她又何必顾念这点亲情呢?
想当年卢宴珠生产时,裴子顾紧张在意的样子,曾经打消过念头,又重新浮现在霍老夫人脑海中,保不准霍昀希就是一个野种,根本不是她的孙子!
“要是祖母告诉你是真的呢?看来希哥儿是完全忘记之前卢氏对你的不喜了。”霍老夫人的话就像是掺了毒汁,她还假模假样的叹息一声。
霍昀希的身躯僵了一下,他停下脚步,终于转过头看向霍老夫人,不过是红着眼圈,包着眼泪瞪了她一眼:“你骗我,我不会相信!以后你的话我都不会相信了!”
然后抱着焗补好的茶盏又闷头奔向卢宴珠。
“什么真的,又是谁不喜霍昀希?霍府里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霍敬亭负手跨过门槛,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后,院内刚才还喧闹纷繁的场面顿时一静
霍敬亭轻飘飘的视线往高嬷嬷身上一落,她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奄鸡,抖如筛糠,身体瘫软地跪倒在地上:“二爷饶命,老奴也是从老夫人哪里听说得,并不知道真假!”
“我从没告诉你这些话!是你自己怀恨在心,与我无关!”霍老夫人面色大变,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神气,病歪歪靠在杨嬷嬷身上:“我什么都没说,枸花,我的头和腿都好痛,快,快,扶我回希安堂休息。”
霍敬亭如墨般深沉的眼眸,落在霍老夫人身上几息,他才勾了唇道:“母亲身体有恙,就好生在希安堂休养,无事就不要再出来了,免得加重母亲的病情。”
这是要变相软禁她?
霍老夫人脸色一变,张口欲言,就听见霍敬亭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