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真一假,她甚至怀疑前面全部的真实自污,都是为了修饰最后一件事的真假。
“狡猾的骗子。”卢宴珠的笑容掺杂进苦涩,她用力地眨了眨眼,把眼中的雾气眨掉。
原来当初的每一句霍敬亭和大宴珠一样,都没有忘记啊,可真是个用心的骗子。
卢宴珠忍不住想,如果当初大宴珠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他们还会走向决裂吗?
她想了很久,也想不出答案。
卢宴珠摒除心绪,又把信读了两遍,确定霍敬亭是预料到她想要帮助周茗烟,不管目的是什么,也是真心想要帮忙。
一事不烦二主,而且徐清背后竟然牵扯先太子的案子,她思索了片刻,还是把送周茗烟出京的事情托付给了霍敬亭,更安全一些。
她提笔写下对周茗烟的安排,银钱和安身之处她可以准备,但隐藏行踪的路引和送周茗烟出京的事情还是交给霍敬亭更稳妥。
笔尖在宣纸上凝成一个墨团,卢宴珠还是没办法在信上问出避子丹的事情。
这件事情还是回霍府后,她当面问霍敬亭吧。
卢宴珠把信放进信封,拈起一朵从窗外吹到桌上的花,犹豫了下,她放弃了将花放进信封的想法。
她把椿芽叫进来,把信交了出去。
椿芽去寄信的间隙,梨果走了进来。
卢宴珠还以为梨果是不是有危机感了,正想着安排什么事给梨果,免得她多想。
不过,这次梨果找她是有正事。
“小姐,你是不是吩咐了老葛头做事?他让人传话给我,说是你让他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梨果避开旁人,特意小声跟卢宴珠说道。
卢宴珠合了下手掌,难怪这几日老葛哪都没有音讯,她忘了老葛是门房,不方便出入内院,而且太过显眼,容易打草惊蛇。
梨果是家生子,又方便联络,又不惹人注目。
即使不知道前情,梨果也把事稳当接住了,比卢宴珠记忆中,稳重能干了许多。
卢宴珠把梨果夸了夸,又将与老葛见面的事情也交给她安排。
梨果卯足了劲儿,想把椿芽这个眼线比下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