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喜笑春风楼。”沈喜喜道。
巫明安排了楼上最僻静的厢房给许方东和廉王。
“许夫人,许大人带来的人是廉王!如今廉王名声大噪,为东平县百姓赈灾的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来我们酒楼吃饭,可是最好宣传!”巫明见沈喜喜来,笑得合不拢嘴。
沈喜喜严肃道:“他们在楼里有要事谈,你别到处张扬。今日不是时候,别惹事。”
巫明的神色顿时认真起来,“知道了。我明白他是什么人,不敢乱说什么,只是心里头这么想,同你说一说。我早让人盯着,他们的厢房外十丈不会有陌生人靠近。”
沈喜喜上楼。
她推开门,屋内诡异的气氛就让她不适。
“许夫人,你终于来了!快,坐下吃饭!”廉王的神色更是奇怪,明明是一张笑脸,却能从中看出苦涩和牵强。
沈喜喜坐在许方东身边的位置,一个眼神就让他明白。
许方东低下头,靠在她耳边,轻声道:“他疯了,别理会。”
裴无忌黑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见三人不动筷,廉王催促道:“怎么都不吃?今日我请客,一定要吃饱!许夫人,酒楼什么招牌菜,都上一轮!”
沈喜喜看着一桌子菜,想来巫明已经是热情招待,上的都是招牌菜。
“桌上八个菜都是酒楼口碑极好的,几位若是无心用餐,即便是天上的美食也是食之无味。”沈喜喜直言道。
这三人一看就是有心事。
沈喜喜侧头又瞧一眼许方东,他眨了一下眼,示意此刻不方便说。
他本以为廉王吃上两口就要赶回贡院,没想到竟然在酒楼坐着不走了。
许方东如坐针毡,心情复杂。
夫妻俩对视一眼,突然廉王开始愤慨,“戎国犯我西陲边境多年,扰乱百姓生活。三十年停战协议还未到期,他们却屡屡破坏协议,出尔反尔,简直是无耻至极!”
裴无忌一拍桌子,怒道:“二十七年前两国大战,不,如今已经是二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