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喜喜笑道:“令尊消息灵通。”
张儒诚文质彬彬,“我问了我爹,确实如此。但我爹也没说原因。”
沈喜喜看了几个少年一眼,笑着说:“做好事,不留名。是我们家的传统。你说是吧,复儿?”
几人的目光落在许复身上,他看了看娘亲,她眨了一下眼。
许复颔首,“是。如今是闲王府和定远侯府两家的传统。”
沈喜喜笑眯眯地夸赞,“我儿继承了家族传统。”
江舸和张儒诚对视一眼,眼中更是迷惑。
沈喜喜摆摆手,“你们好好温习功课。”
许复转身朝书房方向走去。
江舸回过神追过去,“许复,你和你娘打什么哑谜呢?”
张儒诚小跑上前,“许兄,你是知道原因的吧?”
许复淡淡一句,“不知道。若是不信,就自个儿去问我娘或是我爹。”
“我可不敢去问许大人,他看着病弱弱,眼神却吓人的很。只有在王府,你娘面前,他才带着笑,在外面谁见了他不是两腿打颤?”江舸说着身子一抖,冷汗涔涔。
许复没搭话。
张儒诚猜测,“听闻东平县的事和户部尚书有关,如今他在大牢中,等候发落。是不是他与奸人合谋贪污国库,导致国库空虚,王爷这才挺身而出,用自家的钱财填补?”
“张儒诚,你怎么想到的?你可以去写话本子了。”江舸吃惊,“尹边水怎么敢贪污国库的银子?他是与东平县县令勾结,连带着东阳郡郡守,他们仨人私下结党营私,这才害苦了东平县的百姓。”
许复意外,问道:“官府的文书还未公布,你怎么知道他们三人勾结?”
江舸自然道:“我爹说的呀。我不是说过吗,去爹什么事都同我说。一点都不知道避讳,无论真假,还是道听途说,只要他感兴趣的,茶余饭后都是话题。我听着挺有意思,就当话本子听了。”
“我实在是不喜欢朝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但是当故事听,有时比那话本子还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