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个可以一妻多夫的时代,驸马和其他女子勾搭会被指责,建阳豢养面首却很少有人明面上置喙。
面对生杀予夺的公主,他们压根不敢多嘴。
“之春啊,你要记得,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权力和力量,才是立世之本。除此之外,容貌、才情,都只是锦上添花。没有话语权的金雀,自尊是奢侈,喜怒皆也系于他人,只有往上爬,才能获得更多的自由。”
之春瞳孔微动,微微屈膝行礼:“谢公主教诲。”
郑珣欣慰地笑笑:“备马,出宫。”
她出宫一向低调,这次也依然只带了吕梦颖和魏雁行。
一行人并未直接往京郊去,而是先去建阳的公主府捎上了一位公子。
魏雁行又忍不住蛐蛐:“难怪公主今日要准备一辆马车,原来是要避嫌。”
吕梦颖认真道:“公主不需要避嫌。”
“是那位公子需要。”
吕梦颖:……
行吧,也有道理。
郑珣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少说几句,毕竟是建阳姑姑的人,看在她的面子上,放尊重点。”
发现她是盯着自己说出的这句话,魏雁行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吗?”
吕梦颖冷冰冰地看他一眼,似是在说:不然是我吗?
魏雁行摇了摇扇子:“我这么有涵养的人,哪儿是会随便得罪人的性子?”
然而没人搭理他,吕梦颖踢了踢马腹,跟紧郑珣,离他远远儿的。
魏雁行又摇了摇扇子,装了会儿又觉得冷,自己就把扇子收了起来。
红鹰军的营地说是在京郊,实则距离京城很有一段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