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人们的家人也都全部失踪了,我们也是彻头彻尾的被害者,还请大人您明察秋毫啊。”
傅砚修万万没想到,此地人口失踪的数量如此庞大,而这件事,那知县竟然胆敢瞒下不报。
他怒不可遏,猛地上脚狠狠踩在说话的衙役脖子上,怒喝道:“那该死的知县现在何处!”
那衙役被踩得脸色涨红,呼吸困难,差点窒息,连忙拼尽全力说道:
“知县大人在他自己府中,就在衙门不远的一条街上,小人可以带着大人去寻。”
他胆战心惊地仰视着傅砚修那冰冷至极的眼神,心中恐惧到了极点,深知恐怕自己说话慢上一句,就会被眼前这人就地踩死。
傅砚修冷哼一声,抬起脚,冷冷说道:“带路!”
两名衙役哪还顾得上整理凌乱不堪的妆容,忙不迭地毕恭毕敬给傅砚修几人带路。
没走上多久,便来到了一处奢华到令人咋舌的大门跟前,那门上“朱府”两个大字明晃晃的,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这里与其他人家形成了鲜明而诡异的对比,别人家皆是一片漆黑,仿若被黑暗吞噬,而此处却高高挂着一排灯火通明的大灯笼,那明亮的光芒在这漆黑如墨的镇子上,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
锁锁满心疑惑,不禁纳闷地说道:“别人家都怕鬼上门抓人,黑灯瞎火的。可看样子只有这知县大人的府上不怕鬼呢。”
一名衙役一听,神色紧张,连忙诚惶诚恐地说道:
“回小姐话,我们知县大人家,上辈子积攒了深厚的功德,以至于没有鬼胆敢上门侵扰。
咱们全镇上家家户户都遭遇过人口丢失的惨事,就像小的家,原本爹娘兄弟姐妹齐全,热热闹闹一大家子,可如今全家人都没了,就单单剩小人自己在这世上孤苦伶仃。”
另一个衙役也紧接着附和,声音中满是悲戚:
“是啊,小人家原本十几口人,那也是和和美美,充满欢声笑语的一大家子。
可现在就剩三口人了,其余的都被鬼无情地抓走了。
但是我们知县大人家不仅一个人也没有丢,反而还添丁加口,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红红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