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百姓们看向王老夫人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谴责和不满。
王老夫人哪里管这些,双手叉在肥硕的腰间,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剧烈颤抖着,两只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朝着锁锁凶狠地怒骂道:
“你个小兔崽子,放你娘的臭狗屁。
给我吃糖?你少在这糊弄老娘,你就是个没心肝、烂透腔的小杂种!
你这种天煞的祸害怎么还不去死,活着也是浪费这世上的粮食。
瞧瞧你那副阴森森的模样,活脱脱就像是从阴曹地府里爬出来的恶毒小鬼。
你快老实交代,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下作的玩意儿,是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你要是不乖乖交出解药,老娘今天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让你不得好死。”
她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利刃,恶毒至极,令人毛骨悚然。
锁锁听见王老夫人那一番恶毒至极的话语,胸腔里憋着的笑意差点就冲了出来。
这恶毒老太,眼睛还真够“毒”的,竟然能看出她是从阴曹地府爬出来的?这么一想,倒还真没说错。
然而,锁锁一心就是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方才王老夫人借助百姓的舆论来攻击王员外和县令,这会儿,她定要让这老太太也尝尝被人冤枉的苦果。
于是,锁锁的脸色瞬间风云突变,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委屈得要命,小小的嘴巴扁得像熟透后掉落的樱桃,粉嫩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她带着哭腔怯怯地说道:
“奶奶,我只是想把我喜欢的糖给您,您为什么这么凶呀?我好害怕。”
锁锁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里,晶莹的泪水开始打转,犹如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随时都可能化作倾盆大雨滚落而下。
她那弯弯的眉毛紧紧蹙起,像两弯被乌云遮住的月牙。
小巧的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着,如同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花苞,那可怜又害怕的模样简直刻画到了极致,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柔弱无助,令人心生怜悯。
百姓们目睹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