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我,要不是你去赌博,一下子赌输了八十万,我怎么会见钱眼开?现在知道放马后炮了,拿钱的时候也没看着你说啥!怪我?我就是想让我们的生活好一点,我有什么错!”
谭玉秀的强势一如既往,温老三摸了摸鼻子也不再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谭玉秀有些忐忑的问温老三,“老头子,你说运毒这种事,会判刑吗?”
温老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也不清楚,但是咱们华国对毒品管控一向很严,说不定会坐牢。”
有个实习生正好过来拿东西,听到他们的话,顿时冷笑,“还坐牢?只要查证你们非法运毒的事,超过五十克就要枪毙!还想着坐牢呢?你们运了三公斤的海洛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他刚进警察队伍,嫉恶如仇,还没有被生活磨平棱角,平时最恨的就是毒贩,每年有多少警察倒在禁毒一线,他看到这种贩毒的就恨得牙痒痒。
温老三和谭玉秀吓得脸色惨白,还想再问,小实习生已经拿了东西走了。
三天后,几辆低调的黑车悄无声息的驶入榕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当天下午,一份关于付贤龙的调查报告送到了巡查组组长的手里,这份报告网罗了付贤龙的诸多罪状,包括人口拐卖,贩毒,违法违规来办涉黄赌毒娱乐场所,违法行贿,提供性贿赂等。
不光有罪状,还有证据。
付贤龙的手伸的太长了,榕城不少官员都牵扯其中,巡查组联络了当地可信任的警察局和检察院,协同进行抓捕。
一天后,相关人员抓捕归案。
这是一场无声无息的战争,其中涉及众多,牵涉很广,幸运的是,上面有人提前做了相关准备。
这场抓捕很顺利,因为首脑会议举行在即,这场抓捕行动并没有向外宣传。
温馨得到消息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会,然后红着眼笑了。
她抱了抱厉擎苍,哽咽的声音只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便迫不及待的去给周晓燕打电话了。
压在两人心中,沉甸甸的石头,终于在此刻落下了。
付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