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脸上挂着笑容，语气轻松地回应道：“关于这个，你大可以把心放进肚子里。这件事绝对是他自己精心设计的方案，并且他家的情况我也是一清二楚的。”
身为轧钢厂的厂长，如果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能确认清楚，一旦出了岔子，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听到李怀德如此笃定的话语，方卫军接连说了三声“好好好……”，心中暗自窃喜。
毕竟现在有了杜茂这位实力强劲的猛将加入，日后技术部在厂里的地位必然会如芝麻开花般——节节高。
想到这里，方卫军不禁兴奋起来，但随即又一拍大腿，懊恼道。
“哎，我说李哥，你该不会是对杜茂不太满意吧？要知道，他可是难得一遇的人才啊，咱们得好好珍惜才是！”
面对方卫军突如其来的质疑，李怀德顿时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脑，心里纳闷儿极了。
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啊？自己什么时候表现出对杜茂不满了呢？
于是，他没好气地反问道：“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对杜茂不满意？”
方卫军紧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就在刚刚，杜茂立下军令状的时候，您可是连一句阻拦的话都没说。”
他让老宋头立军令状，那是被逼着没法。
可是杜茂跟着凑合的时候，李怀德可一句话都没有说。
李怀德笑了笑，眼神深深的看着窗外，“年轻人，吃点苦头才好。”
就算结果不好，他也已经给杜茂想好了退路。
方卫军听了李怀德话，意味深长的笑了，李怀德可真是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