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消除隐患才重要,搬来搬来的只是消极避战被动挨打。”滕书铭说,“蔡鹏飞露出了獠牙,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来而不往非礼也!昨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向上级汇报了,上级同意我们采取紧急行动。干吧。”
众人望着滕书铭。
成名抱着茶壶“咕噜”一口,乌青的眼圈,两只眼睛眨巴着。
滕书铭很心疼的样子,拍了拍成名:“看看,都熬成什么样了,辛苦了成会计。”
成名说:“滕总,干吧,再熬下去我真不行了,非得过劳死。”
“都是好同志呀。”滕书铭感慨了一句。
“我先抛砖引玉提出我的方案,注意听。”滕书铭目光扫过,语气坚定,“明晚10时整,我们动用导弹摧毁蔡鹏飞的工厂,先打烂他的坛坛罐罐!”滕书铭胖胖的手掌一挥,气势瞬间上来了。
“崔宇峰同志和成会计两人今天下午出发,抵达拉什卡尔加,距离巴哈拉村五公里处进行地面引导,摧毁制毒工厂之后,用卫星图片汇报攻击效果。怎么样?大伙儿有问题吗?”
成名说:“早该这么干了,晚了我怕人家的工厂都搬迁了。”
白如雪说:“再搬迁也就在巴哈拉村,搬不远的。那边制毒工厂各是各的地盘井水不犯河水。蔡鹏飞制毒的原料是麻黄草,扎罗曼管理的村子一半的农民种植麻黄草。去别的地方蔡鹏飞的工厂办不了,其他农民都是种罂粟的。”
滕书铭微笑:“白秘书很懂行。搞一个毒品工厂也是需要原料配套的,把他的工厂打掉,蔡鹏飞必定大伤元气。”
崔宇峰有疑问。崔宇峰说:“滕总,把蔡鹏飞的工厂摧毁了好说,人呢?我们的任务不是还要击毙或者抓捕他吗?”
陈莉说:“我看很难的。我这阵子蹲守蔡鹏飞,毫无所获,根本发现不了他的踪迹。去陈三立的公司蹲守过几次也没有任何发现。”
“我们的人手太少了,远远不够布控需要。”陈莉忍不住抱怨,“没有人换岗蹲守,时间段缺漏太多。我……我也是累得不行了,现在都内分泌失调了。”
“是是,陈助理也辛苦了。大伙儿都不容易啊。”滕书铭慈祥地微笑,不痛不痒地劝慰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