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栋和恒哥带着众人上了二楼,进入了一个包厢,包厢门楣上用中文写着:长白山。
滕书铭说,这个东北老板还是很有故土情结嘛。众人哈哈一笑。
进了包厢,陈三立立马起身笑脸相迎:“滕总,久仰久仰。”
滕书铭含笑点头:“陈总,幸会幸会。”
……
崔宇峰轻轻打开自己的房间门,把那牛皮袋子往茶几上一倒。“哗啦”一声,一叠叠美钞滑了出来。
崔宇峰粗粗数了一遍,足足十叠,十万啊!我去!这军阀这么有钱?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这个钱怎么办?算公款还是个人收入?
崔宇峰想了想,这好像和公款扯不上关系吧?要不,和白如雪商量商量?崔宇峰拿出手机……
不好,和白如雪商量只有一个结果,她会私吞。白如雪从来不嫌钱多,这钱还是先放起来再说吧。大伙儿在阿富汗要的是地方花钱。滕总钱不够的话可以拿出来用。
打定主意,崔宇峰把钱塞进自己的旅行包里。然后打白如雪的电话:“我回来了……”
滕书铭交代过,众人谁要去崔宇峰的房间串门子必须隐秘一些,不能给人瞧见。所以,得先和白如雪打个电话。
房间门“咔嚓”一声打开,白如雪闪了进来。
“嗷——”白如雪进门就是一声尖叫,“怎么才回来?”
崔宇峰温香在抱,心思却没有乱:“滕总他们去了么?”
“去了!一帮人去吃大餐,家里就剩下我和艾拉姆。”白如雪打量一下崔宇峰,“你怎么回事?头上好像受伤了?”
崔宇峰还没来得及回答,白如雪又嚷嚷起来:“赶紧洗洗,浑身臭死了!才从粪坑里爬出来呀你?”
……
“长白山”包厢里已经开喝了,喝的是茅台。
陈三立酒量颇好,已经讲了大通客套话,巡了一圈酒了,这会儿陈三立正端着杯子找滕书铭拉话:“滕总是北京人?”
滕书铭微笑:“是的。”
“我有个本家叔叔,福清人,在北京市委组织部工作,叫陈治仁,您听说过吗?”
滕书铭说:“我是胡同里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