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人陆续撤走,只留下了几个张大瑞的人。
方锁子满脸嘲讽,吩咐掌柜的把张大瑞请走,“何日在京城过不下去,想当点儿东西解燃眉之急时可以再来找我。”
张大瑞眼睛气得泛绿,他好歹也是一介县丞,岂能被一个暗门子威胁了?
他坚持把方锁子带走,“封了这个当铺,我就不信他查不出一点儿问题!”
……
柳月初听到这个消息时,惊了半晌都说不出话。
“怎么好端端的,还出这么一个差错?!”
锁子媳妇儿急迫道,“如今人被拿了,铺子封了,您说应该怎么办?”方锁子在帮柳月初做事,她是知道的。
柳月初揉揉眉头,她本以为把人给了程海就万事大吉,被找上门提两句“暗卫”就作罢,谁知县衙刻意刁难?
“这魏公铭,还在故意跟我作对?”她并不知道县衙的勾心斗角,自然以为是魏公铭之意。
“县衙的人偷偷说,那人还要搜查咱的铺子,有些事是真的禁不住去查的。”锁子媳妇儿说了真话。
柳月初斟酌了下,“查就查,谁怕谁。”她把锁子媳妇儿找过来,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锁子媳妇儿倒嘶一声,“能行?”
“怎么不行?就让锁子在里面歇几天,反正县衙的牢里也委屈不着他,你也当休息几天了。”
……
张大瑞在仔细查当铺时,黄帆已经在御书房门口跪了一宿一天了。
他的双腿开始疼痛,随后没了直觉,想去小解也不敢,只能尿了裤子。更因为滴水未尽,饿了头晕眼花。
他终究没挺过去,“咣当”一声歪倒在地。
程海透过窗棂看了两眼,走到齐霄帝身边,“陛下,黄大人已经晕倒了。”
齐霄帝冷哼了一声,“大理寺卿,堂堂的正三品,竟然做如此龌龊之事,朕真是失望透顶!”
“好歹主动来请了罪。”
“那是他知道躲不过去了,所以到朕的面前赌一次,看朕会不会心软而已。”
程海也不敢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