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说自己亲眼所见,这显然是在说谎,他能未卜先知酒楼里即将发生的事儿,就说明他有很大的问题。”
很有可能,酒楼里那些禁卫军,就是他事先设计。
“书生?”沈安安拧眉思索,“我大哥最近几乎都在东城军营,什么时候和一个书生结了怨?”
“会不会是先前被杀的那些人的亲人?”林雨柔说道。
“不排除这种怀疑。”萧渊淡淡道,“我已经让官府寻人画下报案人的容貌,等送来要细查就是。”
林雨柔点点头,微垂着头,整个人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都是因为我,总是给他带来麻烦。”
要是她不曾贪恋,早点离开京城,也许他就不会屡屡出事。
沈安安伸手覆盖上她的手背,“感情是相互的,当初你都不曾嫌弃他落魄,如今他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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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你就说吧,你不交代,按照律法是要用刑的,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大理寺卿觉得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心里暗骂那个报案的书生给自己找麻烦。
审案多年,他自然也发觉出了此事的不对,知晓自己是被那书生利用摆了一道。
可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百姓都看见了,他总不能装聋装瞎,什么都不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