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这五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好像是一场梦。
喝完了咖啡，她打算先回自己的公寓，明天再去陈家。
打了一辆车，苏墨菀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五年没回去，居然还能在花盆底下翻出钥匙，本以为一开门就是蜘蛛网跟灰尘，结果进去后，干干净净的，纤尘不染不说，就连水电都没停。
开了灯，她往里面走，入目都是熟悉的一切。
十八岁之后，她就不住在陈家了，而且那时候也跟陈砚知定下了关系，两人就跟普通的小情侣一样，除了那种事做不了，他们同样过得很甜蜜。
陈砚知身体不好，常年服药，吃得也清淡，但还是为了她学了不少菜。
看着公寓里的小摆件，看着放在壁炉上的两人合照，苏墨菀真的有些怀念过去。
但她同样很清楚，回不去了。
放下东西后，苏墨菀去了卧室。
床上盖了一层遮挡灰尘的白布，扯开后，就连床品还是她离开之后的。
房间同样很干净，就连空气里都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苦橙味道。
陈耀钦算准了她会回这里，“三小姐，大小姐让我接你回去。”
“我知道了，现在就走？”
“嗯。”陈耀钦扫了她一眼，似乎更瘦了。
两人上车后，陈耀钦说，“你在粤都的那场个展很精彩，我们都没有想到你就是【葭月】。”
他们一直都知道苏墨菀在设计方面有天赋，但没想到她自己已经变得这么优秀了。
“他呢？现在什么情况？”苏墨菀语气很淡，听不出是在关心陈砚知。
陈耀钦如实说，“命是保住了，但医生说不能再受刺激。所以你这次回来，大小姐没打算让他知道。”
“我有事情想问他。”苏墨菀看向窗外，五年没有回来，这里居然没什么变化。
“……”陈耀钦欲言又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三小姐，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你见过那个孩子吗？”她扭过头看向陈耀钦，“你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几乎寸步不离，你知道他身边有过一个孩子吗？”
“我不知道。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