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毛线?我他妈哪知道去?”
这一次,李景隆的目光和朱棣的目光对上。
“标哥就是标哥呀,表面上总是装着后知后觉,装的好像他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暗地里,早就布置了一切!”
“倘若原时空之中,你没死而朱棣要造反的话,只怕他没穿上铠甲呢,王府就让人给攻破了。”
“可是!”
李景隆心中叹气,“标哥呀,您这回糊涂了呀!这底牌亮的这么早干什么?”
思量之间,外边脚步迭起。
文武军侯们分列两班,从外边鱼贯而入。
“臣等叩见太子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个个一身戎装的军侯,一名名镇守一方的武将,还有名义上执掌北平民政的布政司使,匍匐于朱标脚下。
这些人,人人都是威震一方赫赫有名。
看着他们跪在太子的身前,朱棣的心中别有一番滋味。
“他们对我,平日倒是恭敬。但哪有如此谦卑?”
“王终究不是君,且在君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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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起!”
朱标从宝座上下来,亲自扶起最前面的傅友德,笑道,“孤是不是不请自来?”
“呃确实!”
傅友德笑道,“若是您不来,这时候臣已经带兵开拔了!”
“不会搅了你们的战机吧?”朱标又笑道。
“太子爷说笑了!”
定远侯王弼在后笑道,“战机是打出来的,臣等还没和鞑子打呢,哪来的战机?”
“三军将士可知孤来了?”朱标正色道。
轰!
众军侯齐齐抱拳,傅友德朗声道,“儿郎们得知太子爷亲临,已是热泪盈眶,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荡平辽东鸡犬不留”
“鸡犬还是要留几只的!”
朱标笑笑,“辽东的松鸡,滋味不错!”
说着,忽回头看向李景隆,“预备酒!”
“马上!”
李景隆大步朝前,对殿外的李老歪喊道,“城里的酒铺都砸开,快!”
“何须砸?”
朱棣笑道,“我府中”
说着,他愕然发现朱标已经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