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耳攥紧拳头,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你胡说,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他大脑频繁闪现过往的记忆。
“余耳,你听我解释”
如果牧从南说的是真的,纪寒那时明明想解释,可他却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他。
余耳摊开掌心,手止不住地颤抖。
难怪他没反抗,他明明可以还手的,可他却没有。
“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是我,是我误杀了纪寒,他没有要杀我,可我却”
余耳的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红,猩红的泪珠夺眶而出,他扔下拐杖冲到牧从南面前,单手掐住她的脖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余耳眼里渗出浓浓的杀气,“牧从南,我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要这么算计我?”
牧从南被他掐的脸颊通红,表情狰狞,眼里的恨意一点不比余耳少,“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
父亲不该把余耳带回来,不该把他当继承人培养,不该偏爱他,不该让他夺走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没有错,这一切都是余耳的错。
即便被余耳掐到快窒息,她也不低头求饶,艰难地从嘴里挤出恨意,“你该死。”
余耳被她激怒,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就在牧从南即将被他掐死时,沈惊初搀扶着林一然及时出现。
“余耳,住手。”
看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林一然冷声命令,“把他拉开。”
罗奈和贺文煜上前把余耳拉开,牧从南得救后,反而觉得遗憾惋惜,“你拦他做什么?让他杀了我不是更好,反正他手上已经染了挚爱之人的鲜血,不介意再多一个血缘至亲。”
林一然嗤笑道:“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他的血缘至亲,我以为他是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余耳崩溃大哭,撕心裂肺地质问她,“我明明已经离开牧家了,我从来没想过要抢你的东西,牧从南,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算你怕我威胁到你继承联盟,我这条命你拿走便是,你为什么要对楚泽言下手,为什么要设计让我亲手杀了纪寒,到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