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张先生！关于你的资料我就不多说了，毕竟咱们都很清楚，直接进入主题吧！”
林明言不慌不忙地说着，随即扫了一眼抬起眼睛的张先生。
“知道为什么请你来这里吗？”
“不清楚，我觉得自己并没有任何过错，你们的行为简直是强盗行径！”
张先生冷冷答道，心里却平静如常。
“哦，这回答很到位嘛！”
林明言赞许了一句，换来的是张先生内心的冷笑。他知道这套审问伎俩早已研究得透彻。
“这是从你办公室和家里找到的材料！”
“这些都是你自己整理的吧！”
张先生抬起头看了一眼，心里已经有数，点点头承认。
“是的，这些是我写的，战斗时期我一向喜欢搜集敌情，为组织提供情报。”
“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事实！”
林明言笑了一下，“敌人？具体是谁呢？还有你说的‘同志’又是哪路人马？”
“敌人，当然是破坏事业进展的人。”
“同志，自然是扞卫成果的人！”
张先生的回答坚定，丝毫没有犹豫。
“那么，这些人是你认定的同志喽？”
“他们靠捕风捉影、凭空编造，居然也是你的同志？”
林明言突然拍案而起，“你看见或者听见了什么吗？确认过真实性吗？落实过情况吗？”
张先生往后一靠，神情淡漠，话语依然坚定：
“无垢之地不容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