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小姐记得那件事儿，猛地惊呼：“噢！我就说呢！走水院子里没人来救火，但我床榻上却是东一块干，西一块湿的，原来都是你干的啊！”
阴魄鬼娃娃眨了眨自己漂亮的双眼，一边玩儿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头，一边撅撅嘴，回答的也是一脸无辜：“那不也是没办法的嘛！我都成鬼鬼了，是碰不了夫人的呀！要不然，我还能怎么地嘛？就连浇水水，都费了鬼鬼我好大的力气呢！”
“那你也不能就只往一边儿浇水，另一边儿的其他地方都让它干着啊！”
“可，可……鬼鬼我，我只能够着一点点的地方呀！都怪床榻，它太高了，我够不着！”
这牧四小姐和阴魄鬼娃娃，一大一小两个人儿，还就当初鱼府院子里走水的事儿，杠了起来。
“四妹……要不，等我们把事儿弄清楚以后，你和他再接着吵嘴？”
牧宁氏好心地适时开口提醒牧四小姐，这都还没说上正经事儿，若他俩要吵吵不完了，今儿怕是连晚膳都不用吃了。
经自己嫂嫂一提醒，牧四小姐才想起正经事还没说完，催着阴魄鬼娃娃道：“你且说说，鱼家三老爷的院子里可还有发生过其他事儿？”
“啊！是有的呀！二姨娘的女孩子是吃多了糕点撑死的；男孩子……是掉进小池里淹死的。通房丫鬟的孩子滑胎，是因为她摔了一跤，出了很久的血，喝了药都止不住，后来是用烙铁烫熟的，这以后她就生不出孩子了。嗷嗷，还有那个玉？玉什么，还是什么玉来的……有哮症，自从她淋雨生病发了高烧后，她的药里面被掺了那个麻黄和锈铜粉儿。所以，她的身子才一直不见好，吃什么补药都没用呐……这些都是那个三姨娘弄的呢！她老厉害了！”
阴魄鬼娃娃每说一句，牧四小姐的心，跟着往下一沉。
越听，她越觉得心惊胆战！
早年，牧四小姐和鱼三成婚后，院子里陆续添了两个姨娘，也就是二姨娘文氏和三姨娘柳氏，两个姨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