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好半天后，才算是发出了声音。
自己终于能说话了，阴魄鬼娃娃又想哭，又想笑，可又怕恢复成吓人的模样，强忍着不敢动，也不敢再开口说话。
牧宁氏同牧四小姐见这孩子可怜，眼角都泛着泪花，先后别过脸去擦拭。
姜富贵替阴魄鬼娃娃擦了擦小脸：“你只要不离开这小方几，就能维持住现在的样子。所以……别怕……”
“真，真的吗？”
还没等姜富贵点头应声，牧四小姐就已经靠了近，急急出声问道：“那个……我想问问，你为何要害我泠儿？还有我侄儿？可是我哪里有对不住你？”
虽说牧四小姐心疼归心疼，只不过该问的事儿，她觉得还是得必须问清楚才行。
阴魄鬼娃娃一边哭，一边摇头，神色慌乱无措：“我没有，我没有！呜呜呜，我没有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