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政扬本人倒完好无损,只是落了点轻微皮外伤。
这一夜,阎家堪称鸡飞狗跳。
一家子包括李婶都跟去医院了,生怕阎伟文出什么意外。
叶云芬临走前更是发出狠话,瞪着他一字一句切齿道:“伟文要是出了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带伟文去医院吧。”阎国军把她拉出去,觉得心累。
叶云芬不知道,她说的这话对阎政扬根本没有丝毫威慑力。
说难听点,就是阎政扬把阎伟文活活打死了,他也不用担一分责任。
司家自会保下他。
阎国军现在担心的就是,各种事发生会让阎政扬和他们生分了,最后转投司家。
他们都走后,阎家一下冷清了许多。
阎政扬拉掉灯闸线,重新打了一盆热水端上去。
冬夏刚才听到楼下动静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睛睡眼朦胧地问他:“怎么了吗?我好像听到楼下有人在吵架。”
“没什么,你听错了。”阎政扬温柔地笑着,冷峻的脸仿佛冰雪消融,拧干毛巾替她仔细擦拭下身。
“哦。”冬夏实在太累了,顾不得去深思他话语的真实性,倒头就睡。
因为屋里光线昏暗,她也没注意到男人脸上的伤口。
阎政扬替她掖好被角,看着她熟睡,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草草处理了一下伤,脱下外衣钻入被窝,从后面拥住她。
男人的怀抱带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冰凉冷气,但小腹却无比炽热滚烫。
已经是深夜了,可阎政扬没有丝毫困意。
至于今晚阎伟文说的话,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说跟“冬夏”睡过,兴许是真的睡了。
可自己怀中的女人,阎政扬清楚地知道,他们第一次过夜时床单上有鲜红的血印。他不在乎这个,可也决不允许别人拿这个东西来侮辱她。
“你是属于我的。”他喃喃着,揽着女人腰间宽大的手掌,收紧了几分。
次日冬夏醒来,看到身侧人脸上的伤吓了一跳。
“这是被我抓伤的吗?”她的手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