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婶看得眉头紧皱,也不免感到一丝惊奇。她从来没见过阎政扬对一个女人这般呵护。在她印象里,对方一直是冷心冷肺的存在……
而叶云芬担心着楼上的儿子,对满桌好菜全无胃口。“我去叫他下来吃饭。”她犹豫再三还是想上楼。
阎国军沉着脸叫住她道:“让他自己在楼上吃就好了!一个男人,吃饭还要别人再三五请,像什么样!”
叶云芬哭着道:“那还不是因为他腿不方便!”
冬夏这才知道,其实前阵子,阎伟文都是在楼上吃饭。他腿脚不便,叶云芬本想让他搬到一楼来住,但他自己不愿,只能叫李婶把每日三餐送上楼给他吃。
伤了腿,阎伟文自然是不能再做之前的工作了。他现在就整日地枯坐在家中楼上。
叶云芬道:“我都担心他闷出病来。”
阎国军嘴上说着“你管他,一个男孩子哪有那么脆弱”,但眉毛还是紧拧成川字。
冬夏在饭桌上没有发言权,默默吃完就赶紧洗漱上楼了。阎政扬还给她拿了点水果上来。
他们走后,楼下的阎国军和叶云芬自然在议论她。
对这个半旧不新的儿媳,夫妻俩都颇有微词。
“李婶说她没礼貌是真的!饭桌上全程就只顾吃,也不跟我们说话。吃过饭看李婶一个人在厨房那么忙,她也不知道过去帮帮,洗个碗什么的。”叶云芬没好气道。
阎国军不置可否,道:“政扬挺看重她的,这些话,你别当着他的面说。”
“我知道!”叶云芬郁闷得都快吐血了。
她曾经最讨厌的人就是冬夏,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登堂入室进门。
这狐媚子啊,只要长得好看会勾引男人,可真是有本事。
阎国军想起饭桌上看到阎政扬脸上的巴掌印,目光愈发幽深。
他就感觉,这兄弟俩之间不会太平。
叶云芬特地收拾出了饭菜热好给楼上阎伟文端过去,耐着性子柔声道:“伟文,今天李婶特地做的好菜,有你爱吃的排骨,来,多少吃点吧。”
阎伟文沉默地坐在窗边,冷冷道:“我没胃口!”
这段时间他一直这样,对谁都没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