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被流放,郑老夫人伤心欲绝,加上身体受了寒,半路病逝。
她也掌管了几年郑家后宅,就算面对四位侍郎大人,依然不悚,这是欧阳泽和张缙给的底气。
“请问四位大人需要什么等级的房间?”
吏部侍郎的随从惊讶道:“这不是驿站吗?”
驿站是接待官员的住所,更别说这四人是京城的官员,住驿站竟然还想收银子?
方丽婷淡淡道:“前县令去年秋季被马贼杀死,整个泽安县被马贼洗劫一空,整个县的百姓拿不出一两银子,咱们县令大人这几个月都是贴银子帮助百姓把日子过起来,朝廷的税银还欠着呢。”
“这怎么可能?一路走来,村民也没见他们缺吃的,而且一路上,都看到不少房子,官道都比京城的街道平整,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
“这可是都是咱们张大人的功劳,如果你们不信,可以随便去调查,如果不是张大人来上任,泽安县的百姓早在青黄不接的时候饿死上半了。”
“你一个妇人懂什么,这里的驿丞呢?”
“不好意思,罪妇就是张大人安排管理驿站一切事务,如果你们不满意,可以去住县城唯一的客栈,那边收费比这里贵三倍。”
几人一听,感觉自己被张缙轻视了。
一个从九品小县令,竟然跟京城六部的侍郎叫板。
可明面上,他们也不敢做得太过。
心理想着,大不了在工作上掰回一局。
就凭没有一个守城门,就能好好参张晋一本。
四人各带了一名贴身随从,一名车夫。
随从一脸怒火道:“什么价?”
“上房50文一天,标房30文一天,下房15文一天。”
“这可是在漠北,你们抢钱呢。”
“咱们县正在搞建设,就算你们想租房也没有,我们张大人还是看在你们是京城贵客的份上才空出房招待你们。”
“他竟然敢用驿站收取费用,就不怕我们向皇上参他一本?”
“这位大人的亲随,莫非你们习惯住店从不给银子?”
其实这个收费,在京城来说,根本算是低等客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