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裴敏学,默默低下了头。
要死了,为什么每次这种场面,他都在?
想笑不敢笑,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动静,生怕,被当成了出气口。
萧承辞哼了一声,扭过头,不打算跟商淮计较。
“陛下,您平日里,要是闲着没事,养条狗吧。”
萧承辞:“朕日理万机,没这个空闲,你要是空,你自己养。”
商淮则摇头,“不行。”
“臣跟狗不似,狗会寂寞,陛下就不同了。”
“商淮!”萧承辞指着商淮,“你是不是真以为,朕拿你没有半点办法?”
商淮无辜摊手:“陛下,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陛下的办法可太多了,毕竟,当初要不是陛下横插一腿,臣现在的孩子,应当是要比敏学兄的,大上几岁。”
裴敏学没想到,这还有他的事呢。
商淮问裴敏学,“要不是陛下,敏学兄早几年就当舅舅了,对吧?”
这话,裴敏学可不敢回答。
裴敏学低头看着盒子里的玉,这块玉,可真是个好玉呢。
“痴人说梦。”萧承辞冷嘲:“当初、当初,你每次也只会提当初而已。”
“怎么,陛下为什么不提?”
“是陛下不想提么?还是说,陛下没什么好提的?”
商淮似乎醒悟了过来,“也是,当初的那些事,陛下可是提不出口才对吧?”
“当初,她可是当着陛下的面,说要嫁给我的。”
商淮反问:“所以,陛下怎么会愿意,提及当初呢?”
萧承辞不满地反击:“商淮,你这辈子,是不是只会活在过去了?”
萧承辞的这话,有些惹恼了商淮。
“臣也想活在现在,活在未来。”
“可陛下,臣跟您,都只能永远陷在当初,而去不了未来。”
因为,在未来里,没有裴芝。
所以,商淮宁愿,回忆当初。
“没有未来?”萧承辞轻笑:“我看不然。”
“朕初来宝地,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朕当个兄长的样子,给你赐个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