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芝神情有几分犹豫,萧承辞明白过来。
“姑娘放心,既然是误会一场,既然说开了,我自然不会喊侍卫进来,捉拿姑娘。”
裴芝用剑指着萧承辞的伤口,意思很明显。
换成裴芝,要是有人伤了她,在想要大摇大摆的出去,那肯定是不能了。
萧承辞低头扫了一眼,轻笑道:“一点小伤口,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如若姑娘还是不放心,姑娘就藏在我的身后。”
萧承辞提出解决办法,“姑娘只要是听了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就直接一剑杀了再下,可好?”
裴芝干脆地点头应下:“行。”
萧承辞走在前头,裴芝跟在萧承辞的身后。
萧承辞打开了院门,露出一条缝隙来。
裴芝听着男子下令,让外面的侍卫退下,心中也在猜测,男子的身份。
到裴府来做客,还能贴身带着侍卫,想必,身份是有些尊贵的。
“他们已经走了,姑娘也可以出去了。”
裴芝透过门缝扫了一眼,确实是没看到门外有人。
裴芝一言不发,迈着步伐就要出去。
“姑娘姓氏名谁,现在家住哪里?”
“关你何事?”裴芝说完,把剑丢了回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承辞握着还带有裴芝余温的剑,如果不是胸膛的伤口在刺痛,萧承辞还真以为,是梦一场呢。
萧承辞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按了一下还在流血的伤口。
伤口是真的,伤口也在疼,所以,裴芝也是真的。
早就在裴芝出院门的时候,萧承辞对着暗卫打了个手势,让他们跟上裴芝。
裴芝回来了,萧承辞自然要知道裴芝全部的事情。
裴敏学原本在前院应付宾客,听到手底下的人回禀,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你说什么?”
“受伤了?”
下人低声道:“太医已经赶过来了,正在包扎。”
裴敏学顿时也没了应付宾客的心思。
萧承辞来到他府中做客,结果被刺杀了,要是闹不好,可是全家都要掉脑袋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