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三斜着眼笑了笑,一屁股坐在茶台上,溅起的水珠飞在了七哥脸上。
他说:“七哥,你说得对,可除了流子以外,还有别人吗?”
“江夏这不是回来了吗?“七哥一把推开茶台上的江老三,朝着身后的江夏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并严肃的对江老三说道:
“比起江流,江夏有很多优点。”
“说来听听。”
“履历光鲜。”
“废话,你从江家随便找个孩子出来都比江流的履历光鲜。\"
这话就等同于废话。
豪门大院里的孩子,履历肯定比江流一个牛郎要好得多。
“履历重要吗?”
“重要,因为江流优秀与否是你们嘴里说的,但履历是摆出来服众的。”
主观和客观的区别。
这点没什么好辩驳的,江老三赶紧摆了摆手。
“还有吗?”
“年龄合适。”
“又是放屁,江夏都三十了,年龄肯定合适。”
说是这么说。
但这两项本身就是因为欲加之罪才弄出来的词,江老三本人也清楚。
因为家族和寻常企业最大的区别,显然是由于血缘关系所带来的凝聚力。
家里这些人内部聊聊就把事定了。
能定好事也能定坏事。
“我儿子不是精神病,少罗嗦这些没用的东西。”
“老三,现状就摆在这里,有更能符合家族利益的人选,何必还死抓着江流不放,大不了病治好了再还给他嘛。“
“说的好听,到时候你们指不定又从哪里弄出个真真假假的报告来。”
江老三扫了眼病例报告。
就是当初江流车祸失忆时医院给出的诊断,最大的问题就是失忆。
“失忆而已,跟家族继承有什么关系?”
“你敢保证江流不会出现再次失忆?”
“你当失忆是流感啊,得了一次还来第二次。”
“既然有这种情况就不得不防。”
派系之间的拉扯大多属于一种道德制高点的拉扯。
虽然都是以谋求个人利益为目的,但大家总不能堂而皇之的把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