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愣住了。
“它不是被你扔到了南海之边了吗?自那之后你不是一直在天门山中躲着吗?那么,它是如何回到你手里的?”良木双手一合,大笑道:“只要略微查一下,就能发现,魏成在蟾宫覆灭后,曾带着不少人徒步走回了蟾宫旧址,在那里逗留了两天后,才再次启程去天门山中寻找你!”
“而当你们再次在望舒城出现时,珠子已经在你手里,而魏成也开始宣传你是天下唯一拿得起珠子的人,是蟾宫正统!”
良木俯身,那张怪脸像是要直接伸到了红儿面前,然后她挑着眉,像是在说什么秘密一样,低声道。
“所以,那珠子其实是魏成带给你的,他一直在说谎,他!也拿得起来!”
红儿看向手中的珠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良木却还没有过瘾,她继续推演道:“可他们说魏成其人不爱说谎,而且如果他可以拿起,他没道理把珠子给你才对!那为什么他总是强调你是天下唯一一个可以拿起珠子的人呢?为什么呢?好难猜啊!”
这个高大老妪似乎无比享受点破他人想法的快感,她有些难以按捺的急切开口道:“因为他啊,只是掌握了拿的方法。”
“对不对?对不对!”良木看着红儿的脸,像是在此刻解开了天下最大的谜题一样。
红儿不语,看着那颗珠子出神。
良木很兴奋,可是还不够,她知道更多!
“那么是什么方法呢?什么呢?”
然后她缓慢的自问自答道:“当然是——白玉蟾的遗骨啦!那个不孝子肯定是掰了白玉蟾的手骨!然后就那么一路捧着珠子带给你的!对不对!我猜的对不对?哈哈哈哈哈哈!老蟾蜍孤高了一辈子,没想到死后会被自己的徒子徒孙分尸吧!”
良木居士彻底舒爽了,她仰头大笑,笑声之开朗广阔传遍全城,盖过风火,盖过哭声,其喜其乐,闻者皆知。
可惜事实不是如此,但红儿没有向她解释真相的必要,其实这个推断对了大半,只是最后有些偏离罢了,但那怨不得良木,因为谁也不会想到,白玉蟾还留下了其他东西,而那个东西倒了几手,最终才落到了魏成手中。
良木笑的有些累,她缓了缓呼吸,平复一下心情,看着红儿道:“白玉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