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居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以为是剧组又在附近的烂尾楼里拍戏。
他们不知道此时此刻那栋大楼里的画面比电影里还要精彩。
十分钟前。
江时序准时到达楼下。
上了二十六楼,
看见眼前的一幕,江时序目眦欲裂。
阮初棠浑身是血,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她被傅远洲掐着脖子,双脚离地,整个人悬空,脸色因呼吸困难而涨得通红。
而她的脚下,是烂尾楼没有任何围栏的残破边缘。
只要傅远洲一松手,阮初棠就会从二十六楼高空坠下。
饶是江时序再镇定,看见这样的画面也不可能做到冷静自持,男人当即心脏收紧呼吸一窒。
傅远洲手上力道收紧,保持着掐住阮初棠脖子的动作,转头看向江时序,挑了挑眉,“来了?”
江时序喉咙发紧,嘴里弥漫着血腥味。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紧张,“你先放下她。”
“心疼了?”傅远洲眼里噙着笑,手上的动作却没变。
眼见着女孩子呼吸困难,脸色越来越难看,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江时序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般,血肉模糊痛不欲生。
江时序听见自己有些嘶哑的嗓音响起,“我已经按你的要求赴约了,你放开她。”
傅远洲笑笑,漫不经心地转眼看了看被她掐着脖子的女孩。
阮初棠浑身是血,面色发紫,就要坚持不住了。
他掐着阮初棠地脖子手转了个方向,两人带到楼里,像丢垃圾一样随手丢在地上。
“你……”江时序额上青筋暴起,条件反射地往初棠那边走了两步。
下一秒,枪声响起。
“别急呀。”傅远洲手里把玩着一把枪,眼中透着冷光。
那一枪打在江时序脚下,警告江时序不要再往前走。
“先让我的人确认一下你是不是一个人来的。”傅远洲笑着说,“要是你敢耍花样,今天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江时序立在原地,周深笼罩着一层薄冰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气势。
傅远洲的话,江时序没接,他就那样无声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