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分开后，姜粥粥没回别墅，而是打车回了公寓一趟。
指纹打开门锁。
公寓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窗帘惨遭猫爪子的毒手有几道抓痕外，其余的地方和她刚搬过来时，没有什么变化。
她看向卧室的方向。
走时，卧室的门是打开的。
现在，卧室的门是关闭的。
姜粥粥朝着卧室门的方向走去，轻轻转动门把手，将门打开。
厚重的窗帘将窗户堵得严丝合缝，没有一缕阳光透进来。
昏暗的房间内，一个模糊的人形躺在床上。
看到门打开，他转过头看过去，光线透过门的缝隙照进来，模糊的脸部轮廓顿时清晰。
姜粥粥站在门口，低声说道：“你在这儿呀！”
语气里没有什么意外。
男人“嗯”了一声，“不是都收拾干净了，为什么又回来了？”
姜粥粥站在原地不动，背对着光的五官晦暗不明：“猫带过去了，还有一只狗没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