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死寂。
而在另一边。
科兹瞪大了那双如墨珠般的眼睛，苍白的面容因激动而微微泛红。
“啊啊啊啊啊！”他的尖叫声在会议室内回荡，声音中满是抵触，“为什么要用午夜幽魂这个破名字！就不能叫蝙蝠侠吗？”
“孩子，不能！这是你那便宜爹说的，历史的某些惯性必须保留。而且——”她清了清嗓，声音转向柔和，“这个称呼不再是你的专属，而是整个反抗组织的名称。”
科兹愣住了。
就在这时，科拉克斯从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现，一把搂住科兹微微发抖的肩膀。
“其实也没什么，”他欢快地说，“你也是午夜幽魂，我也是午夜幽魂，我们大家都是午夜幽魂！”
科兹能清晰地感觉到肩膀上那只手传来的温度，与此同时，会议室里其他人的谈笑声也传入他的耳中——他们都是“午夜幽魂”。
这个曾经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名字，这个曾经意味着黑暗、扭曲和偏执的名字，此刻突然变得……轻盈起来，不再沉沉地压在他的心口。
&34；不过，&34；科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孩子般的不甘，&34；真的要放过那些罪人么？&34；他的指甲无意识地刮擦起桌面。
“放过？”赛维塔放下数据板，发出低沉的笑声，“有多少罪就判多少罪，只不过……”他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确实不会用死刑。”
“为什么？”
“这得问女士。”
科兹困惑地看向利亚：“妈？”
“因为我们有一个大计划，需要很多人手。”
“啊？啥计划居然瞒着我？”
利亚笑了。
“你想看太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