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旨?什么旨?”云莺发出微弱的声音问。
她一个丫鬟,还需要听旨
所谓的“旨”,是圣旨的“旨”么?
这么神圣的东西,怎么会和她扯上关系?
云莺百思不得其解。
云莺好奇极了。
也就在她的好奇中,陈宴洲将她放平在床上,慢条斯理给她穿起衣裳来。
云莺身上只一身寝衣,且因为来回折腾,寝衣乱糟糟成一团,露出内里的小衣与雪白的肌肤来。
她想用手挡,陈宴洲却看着她那手。
云莺一时间就感觉陈宴洲眼神烫的厉害,烫的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陈宴洲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起来。
“云莺。”
云莺“嗯”了一声,陈宴洲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说,“你昨晚昏睡时,你身上的衣裳是我给你换的。”
似乎是没察觉到云莺的僵硬,陈宴洲又继续说,“你身上的伤,也是我给你涂的药。”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明明什么都没说,可又把什么都说了。
这也就是陈宴洲说话的艺术了。
他说的含蓄,但又差明明白白的点出,我把你看光了这句话!
一时间,云莺一张煞白的小脸,像是弥漫上彩霞来,陡然便红了个彻底。
陈宴洲动作轻柔的给她穿上外衫,给她系好腰带,将绫袜与鞋子也都给她穿好了,又将她抱在怀里,让她趴在他肩膀上。
做完这一切,陈宴洲摁着她身上的穴位,阻止她目眩作呕。
又缓缓说:“云莺,我把你看光了,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我了。”
云莺:“……”
这人可太不要脸了!
云莺又羞又恼,气的拍打二爷。
但她理智尤在,她还记得二爷后背伤的厉害。因而,即便她恼的不得了,羞的浑身都变得红彤彤的,云莺也没朝二爷的后背下手。
她只是气恼的,在他肩膀上拍了好几下。
结果拍着拍着,呕吐的欲望又来。
“好了,别打了,不是我怕疼,是怕你伤着自个儿。你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