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知名的虫儿也鸣叫起来,吱吱吱呜呜呜的,配着路边枯黄的草木与落叶,别有一副萧瑟的美景。
两人说着话,都没说几句,就到了云莺的新宅子。
宅子门口挂上了两个红灯笼,灯笼上两个漆黑描金的“云”字,门楣的匾额上也写了“云府”两个字,这就是云莺在京城的家了。
月亮在云府宅院前,洒下了明亮的月辉来。月辉皎洁又温柔,让整个天地都多了几分静谧安详。
二爷站在云莺跟前,再一次询问,“今晚真的不留我住下来?”
云莺再一次重复说,“你一个外男,我留你住下来不像话。况且,若我没记错的话,二爷你都两天没回家了,你回京一趟不容易,是不是该回府多陪陪父母?”
二爷点着云莺,说她,“可真是没冤枉你,你真是个小白眼狼。”用到他的时候,让他留宿作陪,用不到他了,他就成外男了,甚至连暗夜中进入宅子都不被允许。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这手段可是让云莺用的溜溜的。
云莺再次被二爷喊“小白眼狼”,心里也不是不虚。但是,真的不合适啊。
宅子中就她一个女眷,把二爷留下来,别人不是要说三道四?
这和住客栈时还不一样,那时候人来人往,她担心自己住不安全,那指定要二爷作陪。可现在,这是自己家啊。
云莺底气不足,可云莺到底是送走了二爷,自己回了新家。
她洗漱过后很快上了床。
可能是到了新地方,心里不适应,也可能是换了新床,她睡得不舒坦。总归云莺一直没睡熟,翻来覆去好大一会儿,人还很清醒。
也就在云莺的清醒中,院门外传来喧哗的动静。
那声音非常大,好似有人在喊叫“开门”。因为看门的大伯谨慎,反复询问来人是谁,却没有及时过去开门,来人不耐烦了,直接上脚踹门。
云莺坐不住了,赶紧起身穿上衣裳,把自己收拾整齐后,就出了房门。
院子是两进的,但因为宅子中的人少,为安全起见,三人都住在了前院中。
新买来的大伯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