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将人介绍给云莺,“这是我的同窗,也是好友。出身宣国公府,乃现任宣国公的嫡次孙。”
云莺福了身见了礼,那厢二爷又与顾元熙介绍说,“这是云莺。”
至于更多的,二爷没说。但他牵着云莺的手,自始至终没松开,那两人究竟是何种关系,一目了然。
顾元熙若不是正为俗事烦扰,看到好兄弟牵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在逛寺庙,他高低得八卦几句。
但现在不行,他有要事在身,且忙得顾不上仔细打听兄弟的感情问题。
虽然他也好奇的抓心挠肺的,也想调侃兄弟两句,前头才和原配和离,这厢就又有如花美眷作陪,是太过风流,还是被伤的很了?
但他着实太忙了,要应付家里催婚的祖母,还要挨着寺庙捐献香油钱,给母亲以及那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幼儿点长明灯,他也就顾不上打趣友人了。
即便如此,顾元熙对于此时陪在友人身边,且容貌尤为出色的这位云莺姑娘,也着实很好奇就是了。
他多打量了云莺两眼,许是美貌的姑娘都有相似之处,顾元熙竟觉得眼前这姑娘,颇有些面善,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
究竟在哪里见过,他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顾元熙稍后还要去别的寺庙,便匆匆与二人作别,带着小厮扬长而去。
这厢,陈宴洲要带着云莺下山去转转。
此时天光明媚,阳光炽热。明明是冬天,但因为无风无雨也无雪,倒是跟春天似的暖意融融。
云莺心中想开了,倒是不排斥与二爷一道走在阳光下。
即便对于别人的注视,她依旧很敏感,但若是连这点视线都受不住,她如何与二爷走在一起?
他们折腾了两年时间,才有了今日的光景。他为她踏出了和离那一步,难道她竟连与他一道走在人群里的勇气也没有?
两人到底是下了山,往山下的庙会去了。
庙会正热闹,往来都是面上带笑的百姓。
期间或有京城的一些贵公子与娇小姐,他们认出陈宴洲来,客气的走上前来打招呼。
二爷都镇定坦然的应了,还将云莺介绍给众人。
如此,待两人走过,身后各种流言蜚语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