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摆出一副最无辜最伟大的样子。
安森冷淡,“随便你,钱已经付了二十年,住不住随便你。”
“妈……”母亲搓搓手,“妈舍不得你爸,现在晓斌也住着院,哪里走得开。”
“……”
母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再怎么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爸虽然不待见咱俩娘,可他始终是我们家的天,小森呀……你以后也会嫁人,也会结婚生子,就会明白妈妈的难处。”
女子嫁人、结婚生子,就已经没有自我,丈夫和孩子是唯一,余生全部都是围绕他们而转,自古以来,女子的宿命就是如此。
“随便你吧。”安森长叹一口气,喝完水壶盖子里的热水,把盖子重新盖好,“你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