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开始,赵炳灿思想一直拐不过来弯,闷闷不乐。
两位副局长和警花积极。赵炳灿说了,要让林恒喝好。喝好什么标准?不就是喝的不省人事,胡言乱语、为非作歹吗?
副局长敬酒,林恒拉住赵炳灿一起干杯。
警花敬酒,林恒还拉上赵炳灿,到最后,林恒没有比赵炳灿多喝多少。
慢慢的,赵炳灿放开了:“林局,刚才听你电话,和县委书记关系不错啊!”
“你不也一样啊。你在长水跺跺脚,长水地皮晃三晃。”
“长水和西陵不一样,长水的县委书记是个老爷们。”
“赵局若是有心,下一次调整的时候咱们对调一下,你去西陵,我来长水。”
“老了 ,西陵县委书记是大美女,我老头子玩不转。”
真要对调,赵炳灿肯定不愿意,长水的经济基础好,老板多,自然各方面都好办事。西陵虽然有很大起色,但在基础薄弱的地方求发展,没有几年甚至多年的持续发力,经济工作想迎头赶上,难。
“赵局长年富力强,正值壮年,怎么会老呢?听说你每次出差都带着警花,春光无限,很是垂涎啊!”
对面的警花微微红脸。
酒喝的差不多了,林恒说:“不能再喝了,喝多回去,县委书记要骂人了。赵局,临走之前,我想还是把账算清楚。”
“什么账?”
“我的人在这里挨打受惊受辱骂,精神损失就算了,毕竟一家人吗?外面的防暴车被砸坏了,西陵财政困难,买新车不可能,一辆车要二百多万。之前局里留下一屁股烂账,修车钱都没有,回去不能执行紧急任务,你说咋办?”
“你的车坏了,关长水什么事?想讹人吗?”早炳灿红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