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她们唯一能通往外界的路。
温宁收回了手，询问道，“还好吗？”
卫长青点了点头，“谢谢。”
闻言，温宁并未说什么，而是垂眼去看那万丈深渊。
“这下面是什么？”
这句话并非是去问卫长青，而是询问言屹。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绝对知道。
“血，以及一些尸骨。”
果不其然，温宁得到了回答。
只不过这个回答过于简略。
卫长青也蹲下身去看这底下的东西，片刻后站起身，“似乎是……血池。”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就是多年以来杀戮之都积蓄的人血，也就是他们所说的血腥玛丽和给这条地狱路的祭品。”
温宁并未反驳，沉默片刻后道，“这条地狱路应该不只是离开杀戮之都的途径，同时也是旧整个杀戮之都的核心所在。”
“或者说……是杀戮之都那奇异领域的能量源泉。”
两人异口同声道。
见卫长青和自己所想一样，温宁有些诧异，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很快移开视线。
“打算走哪条路？”
她这样询问着。
似乎此时在她们面前，有两条路可以选似的。
卫长青一愣，很快道，“有的选吗？”
不就一条路可以走吗？
“当然，我们还可以跳下去，从下面走。”
“……”
她的话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但即便如此，卫长青也还是道，“走这条路吧。”
他所指的，正是此时他们眼前这条通往未知黑暗的小路。
温宁没有意见，“我也是这样想的。”
毕竟那血池中，有什么都不一定。
留下这句话，温宁直接往前走去。
踩上那条窄得令人发指的路时，温宁却没有任何惧怕，径直往前走去。
见她这样，卫长青不由道，“我们……不做什么措施吗？”
嗯哼？
温宁停下脚步，扭头去看他，“做措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