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
这几句话的功夫，唐海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丝光亮。
“是不是那块发光的地方？”唐海问道。
“是，走吧。”
两只乌鸦在一阵若有若无的轰鸣声中向那片光亮，准确来说是那片光亮下的塔飞去。
待到两鸟飞入法师塔，苍老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深渊，你们这次有点过了。”
“过吗？可是这种事你们干了几万年了。”充满慈爱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
“你真的不怕我们把那位放出来？”苍老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威胁。
“我进攻，祂出现，我们亡。我躲着，祂不出，还是我们亡，你觉得这对我们来说有区别吗。”
“没得谈了？”苍老的声音中威胁褪去，转而变成无奈。
“有，只要你把那个叫江枫渔火的人给我，我就退回深渊。”慈爱的声音中出现某种渴望。
“那么多神眷者，为什么你就偏偏追着他不放。”
“这么多神眷者，为什么你一定要保住他。”
沉默，长久的沉默。
最终，苍老的声音长叹一声，随后，他的声音在世界各地同时响起。
“为了人类的存续，幸存者们，向深渊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