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吗？”秦妙惜提醒道：“别忘了，先前她就想亲手杀了你呢！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你确定还要护着她？”
张大紧咬牙关，神色中已然出现了两分松动。
秦妙惜继续说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们知道去调查谁购买的砒霜就能找到真凶，不过是费些时间罢了，但绝不会让真凶逍遥法外。”
她顿了顿，“现在你说出真相，我们看在她怀有身孕的份上，能帮你保住你的孩子，起码让你留个后，绝不会让你的孩子喊别人爹。”
“秦仵作！”石新哲越听越离谱，他们衙门什么时候有这种权限了？
秦妙惜摆手，锐利的眸光瞪了过去，示意他闭嘴。
转瞬声音轻柔道：“难道你不想有后吗？”
几乎没有挣扎，张大毫不犹豫的点头应道：“我说，是盼睇跟我说那一家子的人欺负她，卖了她赚钱，她走投无路投靠二皇子，没想到二皇子也不是好东西，竟然连一个妾侍的位置都不她。她为了日后能好好活下去，愿意跟着我，只希望我能帮她解决那些蛀虫，免得日后得知我们夫妻都跟着二皇子，他们又像吸血虫一样扑上来吸血。”
秦妙惜转头对石新哲使了个眼色，后者朝她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就按照这个节奏，让他多说点。
“那么说，你和她之前就认识？”
张大点头，“对，我们曾经是同一个村的，后来我离开了，没想到这次会再次遇到。”
“那你是怎么杀的他们？你怎么确定那天夜里他们都在家？盼睇的弟弟没有去赌呢？”
“是盼睇跟我说的，她说她告诉那一家人自己晚上会回去一趟，给他们银子，他们自然会全部到齐。”
“那为什么要用砒霜毒死他们？”
“这也是盼睇的要求，因为他们第一次卖盼睇时，盼睇反抗了，他们就给盼睇灌了砒霜，威胁她就算死了也会将她的尸体送去配阴婚。”
他说了这么多，已经将案件还原了，石新哲正要说什么，再次被秦妙惜阻拦。
她依旧是狐疑的看向他，“你怎么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张大紧咬牙关，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