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说清楚，但怎么也说不清楚。
江非凡似笑非笑，当然很清楚，地煞到底想说什么。
他想说的，自然是觉得背叛了江非凡。
文一对付江非凡，解散了神虎营，提拔神虎营的将领，收买人心。
这番举动，谁都心知肚明。
地煞没有小五与玫瑰二人这样的不顾一切，因为他只是江非凡的下属。
或许受到了江非凡的恩惠，但也仅此而已。
他不可能为了江非凡，放弃提升自己的机会。
但，他的内心里，始终是忠于江非凡的。
这二者之间，其实并不矛盾。
只是在外人看来，难免有些背叛的含义。
“地煞，你跟了我多少年？”江非凡面带笑容，询问道。
“三年！”地煞毕恭毕敬的回道。
江非凡笑容逐渐收敛，认认真真盯着他，郑重其事的问道，“那你是为我江非凡卖命，还是为了这个国家卖命？”
“这……”
“不要犹豫！遵从本心，老老实实回答我！”
“为了这个国家！为了保家卫国！”地煞大声的回答道。
江非凡欣慰的笑了起来，伸手整理地煞的衣领，“既然如此，那你还有什么好抱歉的？你没有对不起我！只要你守护这个国家，那就是不需要抱有任何愧疚，你始终要记住，你并非我江非凡的手下，而是这个国家的战士！你需要效忠的，也绝非是我江非凡，明白吗？”
地煞眼神明亮，神色激动，仿佛拨开云雾见青天，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江帅，您的心胸，普天之下，无人能及！”
“少拍马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始终记住一点，你要守护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整个国家！”
“知道了！”
……
江北市第三人民医院。
韩毅受到刺激，陷入了昏迷。
直到今天，才悠悠的醒转过来。
姚正河、赖晴以及公司一众高层，尽皆汇聚于此。
看到韩毅虚弱的模样，姚正河暗暗叹息一声，感慨万千。
前阵子，还春风得意的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