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要喝避子汤,也都是女子来喝啊,我还没有听说哪个男子喝避子汤的呢。”
谢恪忽然笑着揉了揉苏绘的头发。
“男子喝和女子喝还不是一样。你已经生了这么多的孩子,身子多少都会受到一些损伤,而我现在正是血气方刚,身体好的不得了。
我问过郎中了,避子汤多多少少都会对人体有一些的伤害,所以既然是我决定以后咱们都不要孩子了,那这避子汤自然是应该我来喝的。”
苏绘看了谢恪半晌,忽然抱住他的腰,在他的下巴上面亲了一口。
“相公,我以前真的没有发现,你居然是一个这么会疼女人的人呢!”
谢恪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小看我了不是!你记不记得我中了状元回家之后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你给我下迷药,然后还千里迢迢跑到京城,用匕首逼着我,让我在和离书上面签字……”
谢恪忽然想起来什么,目光灼灼地看着苏绘。
“你还伪造了一封和离书,趁着迷倒我的时候,扯着我的手在上面按下了手印,那封和离书在哪?”
苏绘属实是没有想到,这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谢恪居然开始翻小账,说起了之前的那件事情。
苏绘忽然扶着自己的头,虚弱地说道:“哎呦相公,我头晕……”
谢恪无奈地把苏绘的手扯了下来。
“你还是少跟我装了!你若是说肚子疼,我还能相信几分,可是你说你头晕,这明显就是在找借口逃避我所说的这个话题啊!”
苏绘一脸控诉地看着他。
“你都不疼我了!我说我头晕你居然一点都不紧张,难道我的身体还不如那一封假的和离书重要吗?”
“那自然是娘子的身子最重要,我给你揉揉额头,看看你能不能舒服一些。”
苏绘推开了谢恪的手。
“不用揉,只要你少气我一些,我这头晕的毛病自然就好了。”
谢恪觉着苏绘这就是倒打一耙。
这事儿明明是他有理啊,结果现在怎么还成了自己气的她头晕呢,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看来以后那一封假的和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