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恪就觉着纳了闷了,晚上回家之后对着苏绘说道:“我看那些别的官员出手都是特别的阔绰,穿的是绫罗绸缎,出去吃酒一顿就要花掉两个多月的俸禄。
娘子你说他们那么多的银子都是从哪里来的/”
苏绘现在已经有九个月的身孕了,就觉着身上特别的沉,人也变得懒了起来。
她依偎在谢恪的胸口半躺着,听着他的话,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相公在官场里面已经沉浸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不会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你不愿意相信罢了。”
谢恪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是啊,我真是不太愿意相信。他们每个人都很有钱,而且绝对不是靠着娘子来贴补。
我想俸禄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笔收入了,至于他们这些银子的来路,除了贪腐,我不做别的想。”
“水至清则无鱼,相公习惯就好。”
谢恪往上面拉了拉被子,将苏绘的身体盖好。
“是啊,所以真是没有什么意思。娘子赶紧的睡吧,再过半月,你的产期可就到了,我五天之后就把接生婆接到府中,让她住在府里我才能安心。”
“太早了,接生婆从接进来的那一刻就要算银子的 ,那钱岂不是白花?”
“怎么能算是白花呢,只有接生婆在,你要生产的时候我们才不至于着急,我就觉着给你身上花的每一两银子都不算是白花,你才是最重要的。
好了,这些事情不用你想,我就全都给你处理好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很困了,赶紧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