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恪也买没有恼,就是听着他骂累了停下了嘴,然后才不疾不徐地说道。
“你说我的手上沾染了无数南旗人的鲜血,你就没有想过,明明是你们南旗人招惹我们在先 ,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这种后果吗?
当初我没有过来的时候,你们这些大部族哪一个老实了?
你们不服从大希国的管理,一心想要自立称王,还对着族人散布大希国是入侵了你们土地,随便杀害你们族人的坏人的这种谣言,让所有的南旗人对大希国的人都是恨之入骨。
你自己说,之前有多少过来经商的大希国的商人在这里遭遇了你们的毒手,财产 被抢,尸骨无存。
还有你们南旗随便屠戮我们的村庄,男人杀的一个不留,女人糟蹋完了毁容,就连孩子都没有放过,你说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难道就没有想过,我现在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你们造下的孽的回馈?”
族长被谢恪说的哑口无言。
他们一直以来确实是这样的,从来都没有把大希国那些人的性命当成过一回事,但凡是来到他们南旗地接的大希国的人,没有几个能够全须全尾地走出去的。
谢恪冷冷地笑了一声。
“昨日之因便是今日之果,你也不用咒骂我,细想下来,咱们不过都是半斤八两罢了。”
“谁跟你半斤八两?就算之前我们杀了几个大希国的人,你如今也已经成倍地讨回来了不是吗?我们就算是对你们有敌意,但是也没有杀了那么多的人啊!”
“还是因为你们的实力不允许,要是真的实力允许的话,你以为你们南旗做出不来给我们灭族的事情吗?简直就是笑话!
你放心族长,我现在还不会要了你的性命,我会把你带回京城交给皇上, 你的生死去留,只能是皇上来定夺!”
谢恪这一次再来,将真个南旗地区都掀了一个底朝天,上一次侥幸逃脱的那些余党都被他找了出来,至此,南旗之乱才终于被彻底地平息。
谢恪归心似箭,两个月之后,查明南旗所有的余孽都已经被肃清了之后,带着士兵凯旋而归。
谢恪这一走就是四个月的时间,等着他回到家的时候,苏绘已经是七个月的身孕,肚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