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广播了两遍,张军才关掉喇叭,电流咻的一声消失在虚空。
“奶的个比,你说咱们村的大喇叭,现在都快成了他苏阳的了。”
“就是啊,天天都是他家那点事,今来料了,明开工了,这点破事整天在村里嚎。”
“那能怪谁啊,你他妈要是有本事,你也去上工挣钱啊。”
“单调三万,胡了!哈哈哈”
王赖子嘴里叼着烟,自打从局子里出来,心里虽然恨,但是不敢再找苏阳的麻烦,局里的那些人可是真拿警棍往身上戳,不像现在都有保护政策。
所以现在王赖子只能跟着几个志同道合的人,顺嘴骂几句出出气。
话音刚落,喇叭声音又响了起来。
“喂喂咱再说个事哈,还是咱村的苏阳同志,充分发扬个人奋斗精神,不怕辛苦,不怕困难,带领全村致富奔小康,让大家都挣着了钱,咱们市里领导啊,经过慎重的考虑,啊,这个,让苏阳同志当选本市五一劳模,大家呱唧呱唧”
超市门口的麻将棚底下,八九个人听着这话,顿时一愣。
“啥?苏阳又当劳模了?”
这劳模虽然不稀罕,但是十里八村的也难出一个,这可是要上报纸的大事,光耀明媚,祖坟上都得冒青烟。
王赖子他们重重叹了口气。
遥想当年,苏阳还是他们其中一员,上山打鸟,下河捉鳖,爬墙听门缝这转眼间就当劳模了,而自己还在为一毛两毛的赌资发愁。
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越来越穷,而是看着当年一起的人,过的比自己好。
苏阳此时正在张军家里吃饭,一瓶伊力特眼看着就要见底了,两个人说话黏糊糊的,要不是苏阳拉着,张军就要在大喇叭唱十八摸了。
吃完饭,苏阳回到家里,也不觉得醉,现在的酒喝多了晕,但是过一会就能缓过来,不耽误正事。
不像后世的白酒,喝多了上头,头昏脑胀,跟上了紧箍咒一样。
苏阳在屋里开启系统,研究起红玉料来,现在定金收了五万,可以支撑起河床两个月的开销。等交了货,尾款到手,就可以再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