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因为参加霉国神外年会能获得大量滋本的注视，引进资金，埃米尔甚至连霉国年会都不参与了。
戴楠笑容也有些讽刺。
不过，却不担心。
先前她一番运作，早就让“所有权之争”人尽皆知。
这种情况下若是沃森还敢强行冒领，只会让霉国神外年会跟着被抹黑。
但也正是因此，她反而有些担心起来。
明知不可为，沃森自然不会干这种蠢事。
即便是他不服气，保罗恐怕也不会坐视不管。
但现在，仍旧有“沃森-保罗术式”出现！
估计没有这么简单！
而且……别看只是名字换了个顺序，但在学术层面，这两者简直是天差地别！
说得极端一点，这就像是儿子是自己亲生、还是有几率是别人的一样。
如今的“沃森-保罗术式”，归属权已经落在了沃森手里。
而根据戴楠的了解，保罗是个相当强势的人物，连方具瞻在他手里都难以讨到便宜，更何况是身份还要低一些的沃森？
这太诡异了。
而越是诡异，就越让人不安！
无法想象，这其中到底做了什么利益交换，又或者是藏着什么阴谋。
总之，既然本质上仍然是颈七互换术，那对大夏来说绝对就是不利的！
“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戴楠表情略有些郑重。
莫雷蒂倒不是太担心，道：“如今颈七互换术的革新意义已成定局，他们拿不出更好的成果。”
埃米尔也道：“除非他们当着全球的面把彭月娇的怪病给曝光出来，不然怎么都威胁不到颈七互换术。”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埃米尔身上。
埃米尔连忙收住嘴巴，干咳一声，道：“我这乌鸦嘴……他们霉国还没有这么手腕通天，连协和内部的病历都能搞到！”
戴楠点点头。
病例，尤其是类似于彭月娇这些特殊的患者，病历资料等等都是严格保密的。
除开亲人和本院的医生，外人基本上不可能了解到彭月娇的情况。
而又由于彭月娇是从小乡村来到协和，并无